为人深谙做官道 民间传说陈经邦少年时曾上菜溪岩祈梦,问功名事业。梦中隐约见一白须老者念了一诗句“功名心不想,事业两无成”。 陈经邦百思不解,乃越加勤奋读书,一举成名,在官场上春风得意,青云直上,最后官居相位,乃悟当年所梦“功名心不想,事业两无成”之事,“功名心不想”想字无心乃相也,“事业两无成”中的“无成”应是“戊辰”。 陈经邦暗思自己是戊辰年出生,今年刚好又是戊辰年,一甲子已过,位极人臣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惟恐功高震主,晚节不保。当即激流勇退,上表称病,告老还乡,安度晚年。 田园山水文章人 陈经邦经常上菜溪游览。一日,陈经邦携夫人游览菜溪岩漫步村间时,适值瑞雪飘飞,田间阡陌交通,屋舍鸡犬相闻,于是自吟一联“鸡犬过霜桥,一路梅花竹叶”,苦思不得下联。待行至 “龟蛇相会”景观时,触动灵感,吟出下联“龟蛇浮水面,两样玉带荷包”。夫人笑他才源枯竭,连“荷包”这女人之物也取来入对。陈经邦笑答:“唐诗有‘二月春风似剪刀’之句,‘剪刀’乃女人之物,尚可入诗,流传千古,‘荷包’为何不能入联?”真是山水皆画笔,俯拾即文章!“鸡犬过霜桥,一路梅花竹叶;龟蛇浮水面,两样玉带荷包”被传为文坛佳话。菜溪岩最为壮观的是“雷轰瀑布”,从七十八米高处的悬崖上直泻眼前。巨大的飞瀑,未见其景,先闻其声。时而如临万马奔腾之阵;水拍击石,犹似雷劈山崩,令人惊心动魄;翠谷凝珠,虎啸龙吟千丈锦;时而如如一缎白绫从天而降,薄如蝉翼,非常的飘逸秀美;幽潭吐玉,山青水碧四时春。四迸的水花,溅玉飞珠;朦胧的水烟,玉屑霏霏;飘飘洒洒,雾气腾腾,光照下,五彩缤纷。五丈上头尚是水,十米以下全为烟。每当午后,阳光照射在如烟似雾的瀑布上,能折射出绚丽的彩虹。陈经邦观此,触动诗兴,遂成一联“飞瀑如棉,不用弓弹花自絮;彩虹似锦,何须机织天生成,”生动形象地描绘出菜溪岩瀑布的奇特景观。 “官拜盖露亭且止” 传说,陈经邦当年为穆宗太子任讲读官,六年后,太子登基,为万历帝,他仍侍读经筵,万厉是十岁登基,后称陈经邦为白面书生,还曾御书“责难陈善”四大字赐他,并特诏免朝参,因万历帝才十多岁,都是生母李太后陪伴,由于日久生情,陈经邦又住宿宫中,所以李太后常夜去陈经邦住处,年长日久,自李太后至陈经邦住处的草地上,被走成一条土路来,草都走无了。万历帝发现了,很是气愤,但不知是谁走到谁处,就想试探一下,万历帝用白灰洒在地上,第二天查看,原来是李太后的又圭痕,又圭头走向陈经邦处,万历帝就无话可说了,但动起了孝心,这样夜夜打露,会影响健康,就在这条路上,建起了“盖露亭”,建成后,叫陈经邦写亭名匾:“盖露亭”。陈经邦给万历帝书与后,突然忆起仙公给的那句话:“官拜盖露且止”,就马上辞官回家了,所以陈经邦在莆田家中有30年之久,都没有回京再任职,因此陈经邦的府第“大宗伯第”都是由陈经邦自己一手督工建起来的,只求“平实牢固”一点都没有华丽,故能抗拒本地八级地震,没有一点受伤害,经查该府建于明万历二十年(1593年),能抗拒1604年八级大地震。 陈经邦平安地在莆田家中度过,于万历四十四年(1616年)卒,终年79岁,赠太子少保。 莆田现观 如今的莆田,如同其他城市一样,许多老房子在城市化进程中消失,取而代之的各种建筑景象如同一个批量复制的产品,使一座座城市失去个性而成为面貌相似的统一制品。大宗伯第能在闹市区存在有它自身的特殊意义和历史价值。在我的接触中不少文化人商人早已把眼光盯在这座大厝中,希望把它改成会所、茶屋、咖啡屋……以及各种能够赚钱的场所,无奈它已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。 大宗伯第,它作为地方的一种符号成为城市中的历史记忆,它的存在使相似的城市有了不同的文化内涵,不同的历史空间。